昨夜，麻省理工学院 (MIT) 无人安然入眠 [译]
Bill Ackman
昨夜，麻省理工学院 (MIT) 无人安然入眠。
就在昨晚我宣布将对所有现任 MIT 教员进行剽窃审查之后不久，我确信 Kornbluth 校长、MIT 行政团队和董事会成员们能听到校园内集体传来的哀叹声。
为什么这样？原因很简单：每位教员都清楚，一旦他们的研究成果被 AI 盯上，学术界的任何文献都难以逃过 AI 的发言，检测引号缺失、改写不当或未能适当引用他人工作等问题将无所遁形。
但昨晚不仅是 MIT 的教员失眠，哈佛大学的教员们、其董事会成员和行政领导也同样辗转反侧。因为，我们为什么要止步于 MIT？
难道我们不应该同样深入调查哈佛大学的学术诚信吗？
耶鲁、普林斯顿、斯坦福、宾夕法尼亚、达特茅斯怎么办？意思你的明白？
虽然我们计划对 MIT 的剽窃行为进行详细审查，但我们不会是唯一这么做的。世界上的每所大学都必须为自己做同样的工作。他们这样做是为了核实所有剽窃指控，否则别人会代劳。
然而，最佳的方案可能是成立一个 AI 创业公司来负责这项工作（我对投资这样的公司很感兴趣），因为这方面的工作需求巨大，而许多机构没有足够的资源自行完成。更重要的是，捐赠者们会要求这一审查工作由独立第三方来执行。
毕竟，在当今谁还会相信高等教育能够自我审查？
想想那些固有的不可调和的利益冲突。你会信任现今的大学校长来对他们的教员进行审查吗？这些审查被用来针对那些不受领导层喜欢的教员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们已经在大学校长和他们的院长使用的其他工具上见识过类似的事情。想想 MeToo 指控、言论管制以及其他压制言论自由的手段，它们破坏了校园的言论自由，摧毁了许多教员的声誉、职业生涯，甚至是他们的家庭。
试想，如果连我们最值得信赖的公司也要自行审计自己的财务报表，会有谁相信它们的结果呢？正因如此，所有上市公司都必须有独立审计师进行审计。这些审计师还会受到监管机构的严格检查，确保他们的工作质量、标准、准确性和独立性都达标。
再想象一下，如果一次抄袭审查让整个大学陷入尴尬境地会怎样？可能导致大量教职工被解雇，捐款人撤回捐款，联邦资助停止，甚至引发一场围绕“何为抄袭”争论的法律大战，教员和大学之间相互起诉。想象一下，这样的事件在全国乃至全球范围内爆发时，数以千计的教员声誉会受到何等破坏。
也许，这是一件好事。
高等教育对社会及我们国家的影响
10 月 7 日早晨醒来，我并没有想到自己会发起一场拯救高等教育的行动。我的脑海中有更多紧迫的世界性问题。但我们都知道，高等教育系统（HES）对于影响和塑造年轻一代的思想至关重要，它深刻地影响着我们每个人的生活。
HES 不仅影响幼儿教育和小学、中学的教学内容，还通过培养未来的教师和校长，设计他们教授的课程，从而间接影响教育体系。
HES 可能会让一代人相信，社会中存在“压迫者”和“被压迫者”，并为使用暴力和恐怖主义来对抗所谓的“压迫”提供理由。
它还影响我们的医疗体系和医学伦理，比如对一些有争议的医疗程序和药物的使用建议，特别是关于儿童的使用。我相信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
HES 影响我们的法律系统、伦理观念以及对是非对错的基本理解。
它还影响我们对资本主义和经济体系的看法，包括我们如何处理财富不平等、税收、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以及对普遍基本收入等替代方案的考量。
此外，它也影响宗教及其在全国的实践与不再实践。
HES 还可能推动一种观点，即美国作为主权国家，实际上没有花费上限，因为它可以无限制地印刷新钞票，而不会带来任何后果或失去偿债能力。
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教育系统培养出的毕业生逐渐成为法官、最高法院大法官、政治家、媒体人员等，这些人物不仅影响和塑造我们的生活方式，还帮助我们认识真相。但是，什么是真相呢？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HES 对我们国家如何管理选举系统产生了影响；它决定了参选资格的标准、初选制度的运作方式以及一个州的选票资格条件。
我可以继续展开讨论，但我相信你已经明白了 HES 的重要性。它的影响力是不容小觑的。
考虑到 HES 的强大影响力，那些渴望权力的人自然会想要控制我们最负盛名和最有影响力的大学。通过这种方式，他们最终可以控制整个教育系统、政府乃至整个国家。
AI 的力量及其对剽窃的影响
现在我们知道，全国所有大学的每位教职员工的学术作品（最终可能涵盖全球）都将面临剽窃审查，这背后的深远影响值得我们深思。
如果每位教职员工都必须遵守他们所在机构的现行剽窃标准，而且这些大学严格执行自己的规定，那么他们可能不得不解雇大部分教师。
在过去的几周和几个月中，我收到了成百上千封电邮、短信、手写及打印的信函、贺卡和电话支持（还有成千上万的社交媒体帖子和回复）——这些来自朋友和陌生人、校友、教职员工和学生、外国高级领导、美国参议员和国会议员、知名媒体人士以及几位总统候选人。他们支持我在哈佛、麻省理工学院、宾夕法尼亚大学以及更广泛的高等教育体系中解决问题的努力。尽管如此，大多数人对于必要的变革机会持悲观态度，他们几乎都认为，由于教师的终身任职制度，解决这些问题需要花费数十年的时间。
然而，好消息是，在 AI 的帮助下，解雇有学术问题的终身教授不再是一个大挑战，因为现在更容易解雇那些学术记录有瑕疵的教授。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作者们在他们论文的相当一部分页面上会遗漏引号，未能正确引用或归属于其他作者。我更倾向于谈论页面的百分比而不是剽窃事件的次数，因为现代的剽窃现象可以通过与拼写检查器出现前的拼写错误进行比较来更好地理解。
例如，如果两篇论文都有 10 个拼写错误，但一篇有 30 页，另一篇有 330 页，我们就不能公平地说这两篇论文都充满了拼写错误。标准应该是基于百分比的。
拼写错误/剽窃错误有多普遍？这是另一个需要提出的问题。所谓的剽窃是否仅出现在他们的少数论文中，还是大部分工作中？
重要的是，最有成效和最重要的学者在当前体系下面临最大的风险，因为你写的论文和页面越多，就越有可能遗漏引用或一些引号。直到昨天，这种情况更有可能被人检查出来。剽窃对最杰出和引用最多的学者构成最大威胁，因为如果没有人阅读你的作品，你没有公众形象（或与知名人士结婚），那么就不会有人花时间去查找。
工作越有影响力和重要性，就越有可能因剽窃而被复查。但如果你只发表了几十篇篇幅适中、影响力不大且引用率不高的论文，那么被发现大量剽窃实例的风险应该相对较小。
奥本海默
AI 在剽窃领域的武器化已成为美国高等教育系统中的一种战术性武器。这可能是个好消息，因为随着我对高等教育系统（HES）的了解加深，我越来越明白，要在这场战争中取胜，可能需要使用战术装置和其他强大的武器。
尽管如此，正如我们在 Oppenheimer 的案例中所了解的，核弹虽然能够赢得战争，但同时也可能造成巨大的附带伤害和无数无辜生命的损失。这些武器可能会夺走成千上万无辜平民的生命，因此我们在使用时必须格外谨慎。特别是在剽窃问题上，如果相关的强力手段落入错误之手，可能会对我们的高等教育系统和国家造成更严重的破坏。
那么，我们应该如何应对这一问题？
回想一下剽窃标准的最初设计目的，其实是为了保护学者们免受他们智力财产被盗用的伤害。保护智力财产对我们的作者、作曲家、研究员、设计师、建筑师、艺术家、公司以及几乎所有现代机构来说至关重要，它们是这些群体创造力和创新的源泉。 有趣的是，虽然 AI 能够识别剽窃行为，但在某种意义上，AI 本身也是一个“剽窃高手”。大型语言模型（Large Language Model）本质上是基于他人工作构建的，因为计算机本身并不具备原生的知识。【顺便一提，我相信我们都很期待了解纽约时报针对 OpenAI 的诉讼案的结果，这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
由于 AI 的出现，所有高等学府都需要更新他们的剽窃检测标准。
好消息是，考虑到最近的事件，任何教职员工在过去一周内撰写的论文都将在发表前经过严格的 AI 剽窃检测。但是，对于那些在今天之前撰写的论文，它们在 AI 剽窃检测中不可避免地会出现问题，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我认为，剽窃的性质因情况而异。
有些剽窃行为可能源于作者的懒惰。尽管懒惰对于教职员工来说不是一个合理的借口，但我并不认为这构成犯罪。这更多地反映了教职员工的能力和工作态度。在现实世界中，员工可能因为懒惰而被解雇，但在终身教职体制下，这种做法可能会遇到挑战。
另一些剽窃问题则源于人性，至少在 AI 系统出现之前是这样。在 AI 系统推出前已经发表了数千页论文的终身教授，难免会在某些地方犯下无意的错误。他们发表的论文越多，总页数越多，出现剽窃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有些剽窃行为尤其恶劣，例如故意盗用重要观点却不注明出处。最恶劣的剽窃可能是作者有意盗取他人成果，将其当作自己的，而这部分工作又是新论文的核心。我认为这种情况很少见，但它绝对是赤裸裸的盗窃，应当被严肃对待。
然而，关于剽窃，仍有许多问题待解。例如：
我们能否在不标明出处的情况下，使用在线词典或百科全书里的定义？我真的不确定答案。我从没看过有论文引用维基百科或 Dictionary.com。在《商业内幕》昨晚联系我之前，我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此外，15 年前引用维基百科的标准是什么？那时和现在相比，有何不同？
这还引发了一个更现代的问题：现在从 ChatGPT 剽窃是否可行？或者这是否取决于《纽约时报》案件的结果？
你可能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我们需要为剽窃制定新的标准。
我认为这个标准最终将类似于最高法院对色情内容的判断标准。
借用最高法院大法官波特·斯图尔特的话：
我们一看到就能识别。
我相信，大学最终会认定，剽窃有不同的类型和程度，对于教职员工或学生的处罚（如果有的话）及其严重程度，应根据每个案例的具体事实来决定。
由于最近的事件，大学的学术/剽窃审查委员会需要扩大规模，因为这已经成为一项重要的工作。需要制定新标准，采取新方法，确保剽窃审查委员会由不受政治、友谊或其他因素影响、能独立判断的成员组成。
我预计，确定剽窃行为的恶劣程度，主要将基于：（1）剽窃的性质和形式，（2）剽窃在学者作品中的普遍性，以及（3）被剽窃内容的性质和重要性，可能还包括被剽窃的对象或内容。
我坚信在抄袭这一问题上，意图的重要性就像在证券法中一样。拿拉丁语的“mens rea”（罪恶意图）（来源：谷歌搜索顶部）来说，它在 Dictionary.com (!) 上被定义为“构成犯罪的故意或明知故犯，与被告的实际行动或行为形成对比，在某些法律环境中，这对于判定被告的无罪或有罪至关重要。”虽然这定义不太理想，但基于时间考虑，我会在这里使用它。
我认为意图重要，是因为人格至关重要。如果抄袭确实是无意的（这是可以判断的），那么我就不会质疑作者的人品。
无意抄袭可能仅仅是因为赶工期，这是我们在大学时都有的经历。或者可能因为误解或不清楚是否需要像我之前那样，引用 Dictionary.com 或称之为“谷歌”的来源来翻译拉丁语“mens rea”。
为了全面评估这些情况，我们还需要了解涉及文件创建时的实际标准。
大学需要成立抄袭审查委员会来逐案审查和裁决。这是判断抄袭是否达到各种惩罚标准的唯一公正方法。若不这样做，不仅会给被判定有罪的被告带来严重伤害，还会让大学面临巨大的法律责任。因为大学将不得不在那些被处罚且声誉受到无可挽回损害的教职工和学生提起的案件中自行辩护。
这就把我们带回了起点。
最初，我并非因为抄袭指控而要求 Claudine Gay 辞去哈佛大学校长一职。实际上，我起初只是想帮助她应对校园里日益增长的反犹太主义问题。我建议你读一读我给她的第一封信的结尾部分。遗憾的是，她没有回应我的第一封信，也没有回应我任何接触她的尝试，公司董事会同样如此。直至今日，前校长 Gay 和公司董事会都未曾回复我写过的任何三封信。
我提出让前总统 Gay 下台是在她的国会证词之后。我不仅提议她下台，还主张撤换所有三位女性大学校长：一位黑人女性，一位白人基督徒女性和一位白人犹太女性（关于“White”是否应大写存在争议，但我遵循了 Macarthur Foundation 的建议，这是谷歌搜索此问题时首先显示的答案）。
到目前为止，我因支持这三位领导人下台，只被指责种族歧视黑人。我还没有被指责为厌女症，至少据我所知是这样。我的倡议是基于普遍原则且不考虑肤色。请同时注意我昨晚发表的帖子，我在其中提到我认为 MIT 主席应因涉嫌税务欺诈辞职。我注意到他恰巧是一位犹太男性。那我是反犹太主义者吗？
谈到 Kornbluth、Gay 和 Magill，我和许多人认为他们是我国最重要机构的失败领导者。他们都缺乏领导者在当前这个充满挑战的历史时期所需的道德清晰度。这就是为什么我和许多其他人认为他们应该辞职或被解雇的原因。
在别人提出这个问题之前，我对 Claudine Gay 的学术成就一无所知。
当 Gay 辞职并被任命为教职员工，继续享受总统级别的薪酬时，我公开质疑董事会是如何批准她保留教职的，尤其是考虑到她的作品中出现了大量、性质严重的剽窃行为。
在得出我的结论时，我审查了她 11 篇出版物中的 6 篇，其中有 50 起左右无可争议的剽窃指控，我在某种程度上依赖于学术界对她剽窃行为及整体学术成果和记录的公开评估。
简言之，我被比我更专业的人说服了：她的学术成果既不够规模也不够优质，且剽窃问题足够严重，使她不适合继续担任哈佛大学高级教职，特别是她的薪酬远高于市场水平。她的律师在谈判中做得很好，但这不应该是教职的授予方式。
回想起来，我本不该自行对她作品中的剽窃问题下定论。理应有一个由独立成员组成的行政委员会通过正式且透明的程序来判断，这样他们就能在不牵涉个人后果或大学政治影响的情况下公正评估她的工作。遗憾的是，我不认为哈佛存在这样的委员会，但如果有，我很愿意了解。
尽管如此，我认为克劳丁·盖伊作为领导者的失败与她的学术成就无关，这也是我认为她不宜成为哈佛校长的原因。
再谈谈 MIT 和媒体
或许你们已经知道，我的妻子 Neri Oxman 在 MIT 度过了她人生中的 15 年，之后离开并搬到纽约。
Neri 的学术成果丰富。她发表了 74 篇经过同行评审的论文、8 篇书籍章节和众多其他期刊论文及会议论文。然而，她的书面作品只占她生涯成就的一小部分。她因技术创新获得了 15 项专利，此外还有若干在审专利。想了解更多关于她的工作，可以观看这个视频：oxman.com/mission。
Neri 主要从事产品设计、建筑和技术创新，她的大多数知识产权体现在她的专利技术和这些技术的实体形式上。在这方面，她与其他发明者，尤其是她的学生共同享有这些成果的荣誉。Neri 的学术工作不仅创意非凡，规模宏大，而且潜在影响巨大。她的作品通常也极具美感，这也是她的作品能在 MoMA 和 SFMoMA 举办回顾展，以及全球 116 个展览中展出，其中 22 件作品被永久收藏的原因。
确实，Neri 也是个凡人，会犯错，就像我们每个人一样。她勇于承认并从错误中吸取教训。我们都从犯错和吸取教训的经历中学到了很多。
Neri 还未审查昨天的剽窃指控，但她将在有空时处理。特别是，在 Business Insider 对她发表作品的深入审查中提到的 28 个例子中，前 15 个是她可能从维基百科引用的单词或术语定义，包括“编织 (weaving)”、“计算机图形学 (computer graphics)”、“计算机辅助设计 (computer-aided design)”、“疼痛 (pain)”、“流形 (manifold)”、“热流量 (heat flux)”、“优化 (optimization)”和“可持续设计 (sustainable design)”等，这些被 Business Insider 视为剽窃的例子不止这些。
这算剽窃吗？假设 Neri 在写论文时用维基百科作为这些术语的词典，而这被认为是剽窃，那么这是否真的影响了她论文研究的质量和创新性？我认为这是专家间一个值得深入讨论的重要议题。
在我看来，这并不构成剽窃，也不会削弱她的工作成果。我不确定会有谁抱怨自己没有被适当引用。我也希望能找到联系维基百科真人编辑的方法，因为我的维基百科传记需要更正，如果能有人交流，它定能得到实质性的改善。
我确信 Neri 在撰写论文时认为使用维基百科作为词典是无可厚非的。回想我学生时代，写论文时我桌上总放着一本词典和同义词词典，用来查找同义词或单词定义。我从未想过要为基本词汇、术语或同义词引用这些工具书。
好消息是，以上所有因素都不会影响 Neri 的成功，也不会减损她、她的同事和学生开发的技术和创新，以及她和团队未来将创造的新技术。
现在，Neri 将所有非家庭的时间和精力都集中在 OXMAN 上，她的成功将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接下来的发展。我认为，她决定离开学术界，是一个极为明智的选择。
Neri 离开 MIT 的部分原因是与我结婚并在纽约组建家庭，但更重要的是，她被改变世界的机会所吸引。她认为，通过离开学术界、成立一家效益公司形式的初创企业，并组建一个包括科学家、工程师、机器人学家、合成生物学家、植物生物学家、材料科学家等极具才华的团队，她有更大的机会实现这一目标。
如果你对 OXMAN 感兴趣，并且拥有独特且相关的才能和技能，同时你是一个出色的人，不妨访问 OXMAN.com，关注 @Neri Oxman，并浏览 OXMAN.com/contact 了解更多信息。
OXMAN 在过去几年一直低调发展，但取得了显著进步。Neri 和她的 27 名团队成员最近迁入了一个新的 36,000 平方英尺的研究、设计和湿实验室设施，这个设施的建造历时数年。OXMAN 正在研发多项新技术，预计将推出一系列未来产品，其中一些产品将在今年晚些时候公布。
关于新闻和媒体
近日，我们见证了一些糟糕的新闻报道及其运作模式。Business Insider 只给了 Neri 几个小时的时间来回应记者周四对她故事的首次评论请求。需要指出的是，当时我们正在国外度假，无法方便地获取必要的资料或良好的网络连接，但 Neri 还是抽出时间，礼貌而准确地回应了短时间内收到的指控。
昨天，即周五晚上日落后的 5:19pm，同一位记者向负责 Pershing Square 公关的 Fran 发送了一封 12 页的电子邮件。需要注意的是，Pershing Square 和 OXMAN 之间除了各自的创始人结婚这一点外，并无其他联系。同时，这位以色列女士、她的丈夫和孩子都期待着和我们一家一起庆祝周五晚上的安息日晚餐。
记者通知 Fran 她将在那天晚上不久后发布她的报道，因此对我们和记者来说，显然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做出回应。之前我有关时间的描述有所误差，实际情况比我所想的还要糟糕。
Fran 在 5:19pm 收到了这封邮件。大约 10 分钟后，他找到了我和 Neri。当 Neri 和我开始阅读这 12 页长的邮件时，我们很快意识到，在没有所有相关文件和没有对相关论文和资料进行仔细审查的情况下，我们不可能在一两个小时，甚至是几天内调查这些剽窃指控。众所周知，剽窃指控是严肃的问题，通常需要数月时间来处理。
由于无法及时回应，我在下午 6:01 发帖称我们将启动对 @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MIT) 教员的审查。我相信你还记得那个帖子。在下午 6:51（我原本以为是下午 7:10 或 7:15），Business Insider 发布了他们的报道，
记者发出 12 页邮件后一个小时三十二分钟。
记者不喜欢你在他们的报道发布前公开回应他们的故事。我以前从未这么做过。然而，这种情况太过分了，我觉得我别无选择。
一位记者再次攻击我的妻子，一个与我在高等教育上的倡导完全无关的女人，但他们认为攻击我的家人会给我带来更多痛苦。即使黑手党也比他们更有尊严和对家庭的尊重，我为与黑手党的比较道歉。Business Insider 没有给我们时间回应，并且表现出实际的恶意和不诚信。
如需进一步信息，请查看她的帖子，她声称她与我交谈过，并试图帮助我理解 BI 的剽窃指控。我从未与这个人交谈过，也永远不会。我已经在对她的帖子的两次回应中解决了她的虚假陈述。如果你想了解更多，我鼓励你阅读它们。
今天早些时候，Neri 听说 Business Insider 现在正在联系她的前学生，以了解它现在正在进行的故事。你可能会问自己：
为什么 Business Insider 要审查和攻击 Neri Oxman 的生活和职业？
在我 36 年的职业生涯中，我从未经历过记者及其雇主攻击任何故事主题的生活伴侣，即使是重大的故事。即使 Herbalife 和报道这次事件的记者也选择不攻击我的家人。也许我只是幸运，或者 Business Insider 是一个令人厌恶和不道德的新闻机构。
我忘记了 Axel Springer 收购了 Business Insider。Axel Springer 现在由 KKR 控制。因此，我对 KKR 控制的公司的行为感到极其震惊，多年来我对这家公司非常尊敬。我希望他们不知道他们的 Business Insider 子公司正在发生什么，但我将对此进行调查。我最好的猜测是，BI 管理层的激励措施设计得很差，或者正如我所被告知的，Business Insider 调查部门的编辑对我妻子有一个他正在追求的议程，或者还有其他事情正在发生。
我非常希望 X 社区能出手相助。
遗憾的是，其他记者也在玩同样的把戏。他们联系 OXMAN 寻求评论，但作为一家处于隐秘阶段的初创公司，OXMAN 并没有专门的公关人员，只有办公室经理接收留言。然后，这些留言被转交给 Neri，她显然更专注于自己的工作。而当 Neri 有空回应这些询问时，大多数情况下相关报道已经发表，而且通常是在几分钟内。这种情况必须停止。
昨晚，一位彭博社的记者，暂且称她为 Kathy，竟然给我孩子的手机留言，声称她正在撰写一篇关于我的报道，并希望他们回电以回答她的问题。
我非常欣赏彭博公司。我之所以支持迈克·彭博竞选总统，正是因为我对他深深的尊敬。我认识这位记者，无法相信她竟然直接给我的孩子们打电话。
Kathy，你这是怎么了？
最后，如果 X 不是由言论自由的绝对主义者独立控制和管理，Neri 和我就不可能在一个允许、鼓励和尊重言论自由的公共平台上迅速回应。我也不可能有机会通过这样的平台触及数百万人，传达我认为重要的信息。
如果没有这样的平台，我在努力拯救我们国家高等教育系统的过程中也不可能这么有效。而我只是亿万感激用户中的一个。
所以，非常感谢 @Elon Musk!!! 也感谢 @Linda Yaccarino 的坚持。
我就说到这里，虽然我还有很多话想说。好在 X 上不会缺墨。
感谢你阅读到这里，不过别担心，我肯定还会有机会再次写信。